就连蒋叔的去向也是不得而知。
听铁匠铺的街坊们说,已然有一旬光景不曾见过他了。
只知蒋叔凭了间铺子在此谋生,却是不知他家住何处?
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,丞相府却是出了见大事,听说是书房失窃,幸好护卫及时赶到,并未叫贼人劫去什么重要的文书。
此后丞相府更是加强戒备,势必要查清那贼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府上。
约莫半旬时日过去了,丞相府查来查去,竟是将此事栽赃嫁祸到秦岸身上了。
四喜班的人飞来横祸,却叫蒙戈的人全都押下大牢,而那好听戏的洪姨娘且不说半句话都不曾多说,更是像吓傻了似的。
蒙戈心疼美妾,此事并不与他计较。
只是燕鸣歌一行人却如坐针毡,想着该如何将秦岸与其余三人一道救出来。
昆布更是得知了消息,向陆昀去信一封,叫他们严阵以待,说那蒙戈想来是有所动作了。
如此说来,那秦岸一行人岂不是危在旦夕?
就在燕鸣歌心急如焚之际,却是听说四喜班中三个戏子一口咬定此事与他们毫无干系,全是班主一人所为。
那蒙戈虽说得了个胡人名字,却是不折不扣的大宣人,这行事作风倒是将大宣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。
既然人证物证具在,蒙戈决议在长街行刑,好叫众人瞧清楚,别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人都往他府上塞。
事到如今,蒙戈仍当四喜班这一行人是昆布派去的奸细。
原来这蒙戈作为北朔丞相,却是大王子不折不扣的拥护者。
谁知竟是昆布新汗即位,他根基尚浅暂且动不得自己,却不代表着他不作为。
为了救秦岸,燕鸣歌与陆昀商议着或许可以劫狱,只是陆昭却认为此计行不通。
蒙戈府上众人即便是有地形图,可却是不清楚其中构造,以及守备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