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起身子往他怀中钻去向人求饶。
陆昀的大掌向上移,攫住她藏着沉甸甸的宝贝,这才在她耳畔低声喘道:“这才哪到哪,方才只是开胃前菜而已。”
听他用漫不经心道语气说起,燕鸣歌伸手去掐他,见他岿然不动,又羞恼地用粉拳头去捶他,“快些放开我,这样的没个正形,若是叫人听见猜到了,你我的脸面还要不要了?”
若是从前的陆昀或许还会顾忌一二,可如今外头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,他索性也就不在意了。
陆昀俯身去衔她的耳珠,火热长舌稍一□□,她脸红心燥的低下头去躲,就又听他贴在耳边哑声道:“玉京城中好事者的酒楼设了暗桩,在赌你我二人可是弄假成真,你猜有多少人下注?”
这事有甚好赌的,燕鸣歌眨巴着一双水眸,一知半解问道:“此事赔率太大,应当不会有人赌吧。”
就知道她这个没心肝的会这般说,陆昀勾唇轻笑,“我将半数家业都赌进去了,我赌不出一年,你我二人定会缔结良缘,鸳鸯璧合。”
他似乎很是胸有成竹,燕鸣歌有心杀一杀他的傲气,便故意满不在乎道:“我劝你尽早让人将赌资收回,否则怕是要满盘皆输。”
多说无益,燕鸣歌眼眸流转,用余光一扫,瞧得他一脸落寞。
只是说出去的话如流水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了,何况她本就不愿成亲,即便是再换上一个人,她也是这幅说辞。
依她而言,就如大长公主容华姑母一般坐拥面首三千,不问世事,逍遥自在最好。
至于陆昀,他定然既不愿成为面首当中的一个,也不肯偷偷摸摸的行那苟且之事做一情夫。
像他那样惯爱拈酸吃醋恃宠而骄的,有他一个便不得消停,她还怎好让他与其余之人相安无事?
诚然,这样的宏图大志眼下是难以实现的,假以时日大计初成,便是她坐拥三千美男之日。
要说陆昀这样的有何不足,甚是挑剔的燕鸣歌或可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