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书里说的,不管是什么佳肴和珠宝,如何纵欲享乐……还是无法满足,像肺病一样。”
两瓣粉肉夹着粗茎,贴着表皮青筋滑蹭,黏腻湿润,色情又隐秘。
“德子确实瘦了一些。”他声音沙哑的厉害,扶着阴茎拍打肉穴,“但医生给你检查过,一切正常。”
“不。”
女孩按住他的手。身体起伏,夹着粗黑阴茎收缩嚅嗫,微晃撩拨。
一下又一下。
狰狞肉屌湿漉漉的,染上晶莹透亮的淫液。
男人喟叹一声,像是舒服极了。
“书上说,肺病被想象成爱情病的一种变体……我觉得症状类似。”
德子扶着男人的肩膀,缓缓下落。
她轻声呢喃:“不是肺病,而是「爱情病」。”
硕大龟头对准逼孔狠狠没入,瞬间陷入到不可思议的紧湿嫩滑中。辰巳急促地呼吸着,紧紧地盯着她。
女孩背着光,雪白的四肢虚在光线中。素齿朱唇,一对眼睛像水灵灵的黑葡萄。
桃子味的酒香残留在二人唇间,连空气都变得迷醉而芬芳。
她捧着他的脸,黑发垂落在他肩膀上:“辰巳,你觉得呢?”
男人缓缓抚摸着她的脊背,心跳声隆隆作响。他看着女孩桃粉面庞,如同见到了朦胧繁花,兀自醉在那灿烂的春日里。
“我……”
他喉头耸动,试着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两人连接着,挨蹭着,克制又淫乱地紧密贴合,想把彼此揉进身体里。
喘息声一发不可收拾。
半晌,两人都渐渐提速。男人掐着她的腰重重上顶,女孩按着他的肩膀快速落臀。
辰巳摸着她的脸:“对于我来说……太眩目了。”
二人的胸膛紧紧贴着。他拨开她的发丝,细细抚摸着女孩的眉毛、眼尾,再滑到嘴唇。像是要印在心里一样,直直地凝视着。
“美丽的、在枝头含苞待放的花朵,我没有摘下来的权利啊。”
结合处的浊液和淫沫顺着二人的性器扑簌簌地往下滴。男人操得更快更重,少女扬起头,媚叫出声。
德子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,在被切割得四分五裂的画面里寻找着她和他的一隅。
她看得太久了,在视网膜上留下灼烧般的痛意,落下泪来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少女的声音很轻,似喜似悲。
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。
汩汩不止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毛发,把结合处弄得黏腻不堪,连白嫩微鼓的阴阜都染得湿漉油亮。
辰巳被夹得热汗滚落、精关失守,低吼着射入她体内。
他没有拔出,而是深深埋在水淋淋的穴内,让浊液一股股填满宫腔。
视线逐渐变得模糊。少女在他眼中重了影。
辰巳仰头靠在沙发上,勾起唇角,露出一个笑来。
连感官都变得迟钝。
他紧紧搂着怀里的女孩,心脏感受到了微弱的痛意。
那是非常凄艳的红色,起火一般“啪”地开了,令人目注神驰。
女孩的肌肤也溅上了浓墨重彩的红,乌发雪肤,再加上这艳红,美得得天独厚、触目惊心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而浓烈的芬芳。
辰巳咳嗽两下,视线下移。
一把小巧的剪刀,尖端很长。银闪闪的,很衬她雪白的肌肤。
一下。一下。又一下。
如同那年漫天铺地的大雪,慢慢将他覆盖。手脚逐渐变得冰冷,体内却在灼烧,从喉咙一直烧尽五脏六腑。
他看得痴迷。
辰巳动了动手指,回味着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