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子道：“很遗憾，他是人类，你是尸鬼。”

“那又怎样！我一定会找到他，将他变成我的同类！”她像是被踩到了痛处，“爱是自私的！破坏、占有，不择手段又怎么样？！”

德子换了个话题：“成为尸鬼，还能实现梦想吗？你不是想当模特吗？”

清水惠愣了愣：“只要凪砂大人的势力扩展到城市里，总有那么一天……我们不会一直呆在村里！那样是没有未来可言的。”

德子又走出去几步，遇见了桐敷凪砂。

“德子小姐，晚上好。”他向她颌首，“要来些酒吗？”

“不必了。”少女有些蔫蔫的，“当初那一杯，我要是喝了就不好说了。”

少年笑起来：“请您务必原谅我。只是一些粉末罢了，除了昏睡时间久一些，没有别的坏处。”

“为什么你们喝了没事？”她问。

“啊。”他勾起唇角，“是您的杯子做了手脚。”

少女注视着他。她确实瘦了，下巴有些尖：“请再给我些那种药。我最近睡不好。”

脆弱的血管在细白的颈子上如此明显。

她偏过脸去，声音有些颤抖：“况且，餐厅的声音太可怕了，血的味道很重，我……”

凪砂瞧了她一会儿，还是叫来了洋馆的医生。

...

是夜。洋馆里灯火通明。

辰巳回到女孩所在的地下室，发现她正倚在桌边发呆。

女仆为她拿来了一些酒，是度数很低的香槟。女孩慢慢地饮着，一边翻着膝上的书。

“你来了？”

她抬起脸，眼睫微阖，眸子泛着水光。

旁边还有一只杯子，像是为他准备的。

辰巳坐到她身边，挥手赶走了女仆：“在看什么？”

“是关于疾病的一本书。”德子垂着小脸，“二十世纪，人们把疾病给浪漫化。肺病被想象成一种匮乏的病，物质和灵魂上都无法得到满足……”

“辰巳是人狼，也会得病吗？”

男人拿起酒杯：“很少。但有一次发了高烧，那滋味不太好受，感觉地狱的业火在身体里燃烧，哈哈。”

“为什么会发烧？”

“在雪地里待太久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”

他摇晃着酒杯，酒液打着旋，在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漂亮的烟粉色。

女孩抬头看他，皮肤因醉意而泛着粉，令人心生爱怜。

辰巳倾身去摸她的脸，印上她柔软的唇。桃子味的酒液顺着软舌被渡到他嘴里，唇齿留香。

“所谓「酒后吐真言」。”女孩扬起下巴，“你……把酒喝了、我有话问你。”

男人看着她的脸。

女孩有些醉了，粉腮红润，秀眸惺忪。

莹润饱满的唇瓣微张，像某种浆汁欲滴的果实。

那对又黑又亮的眸中是他自己的倒影。

辰巳便拎起那只杯子，三两下喝了干净。

德子偎进男人怀里。

“最近在家里都干什么呢。”辰巳埋在她脖间嗅着，温热的呼吸洒在颈间。

德子瑟缩：“看书，弹琴，再和女仆玩会游戏……”

“嗯。”辰巳的嘴唇在他耳后摩挲。大手伸进衣服下摆，握住丰盈的饱满捏了捏，“然后呢？”

“非常想你。”

她抱着他的脖子，亲了一口男人的喉结。

辰巳挑起眉毛，受用极了。他掐着她的翘臀按在腿上，一边揉握，一边偏头和她亲吻。

温度逐渐攀升，吞咽声愈发的大。

德子很快感受到一根粗物，存在感极强地抵在她腿心。她试着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