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真紧。”他一手滑下,分开糜艳媚肉,“放松,等我往里插插再吸,整根鸡巴都给你吃,别急。”
德子哆嗦着窝在他怀里。肉瓣一开一合地吸吮粗屌,猛烈蠕夹。
“好胀……”她摸着身下结实的大腿,呜咽着呻吟,“太粗了,辰巳……!”
那肉柱周身黑红,龟头泛着紫,表皮炸开青筋,肉茎尾部更是被淫沫磨出道道白圈,显得狰狞可怖。穴口的肉膜被撑得透明发白,好像下一秒就要破裂开似的,看的人胆战心惊,却又口干舌燥。
“放松,吃得下。”辰巳拨开她脸颊的细发,一下下亲吻她汗湿的鬓角,肉棒又沉入几分,“子宫都降下来了,真可爱。”
女孩媚叫着,紧抓着他手臂:“慢一点……会撑坏的……”
“不会撑坏的。之前吃过那么多次,每次都吞得进去。一会儿都射给你,把小逼射得满满的,鸡巴也不拿出来,一直插逼里操你。”
女孩急促地喘息着,花心蠕动着喷出大股淫汁,猛地潮吹了!
辰巳头皮一紧,尾椎升起阵阵酥麻。他闷哼着掰过女孩的下巴,撬开齿关,舌头长驱直入。
德子的黑发随着交合摆动,划过臂弯,传来点点酥麻的痒意。
她的哭泣细微而脆弱,泪珠一滴滴地落下,同爱液混合在一起沁湿了沙发,滚烫地敲击在他的大腿上。
女孩抖着大腿,在他怀中无声绽放。大片雪色,只中间一点糜烂的粉。
开得那样静谧而冷峻。
白色不带丝毫杂质,纯洁得近乎透明;粉色娇艳而傲然,如雪色里的一抹孤魄。
辰巳将手臂横在女孩腰间,圈得更紧。
...
少女坐在会客厅发呆。她陷在上好的皮料里,凝视着桌上的那盆白椿。
“入冬了,椿花也开得更好。”
女仆为她添茶。
滚烫的茶水倾注于杯中,咕噜噜,冒起白茫茫的雾气。
德子打量着:“这盆是白色的……比红色少见。”
“白椿比红椿要晚些开,但其美丽却不逊色。”女仆道,“花语是「无暇之美」……还有一种说法是「胆敢轻视我的爱情」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她托着腮瞧。
雪白的倩影让她联想到那把偷来的剪刀。
是那种银亮的剪子,剪下山茶泛绿的黏腻梗茎,又或者剪断瓜果梗柄,总能让人联想到汁水四溢又充满韧性的事物。
可能用了一些年头,刀刃上布着的一串斑点状的锈痕,在它银亮的皮肤上格外刺目。
老去的剪刀与老去的山茶。一个苟延残喘,一个壮烈悲怆。
...
天气确实变得寒冷了,她从桐敷正志郎的穿着发现了这一点。银灰的西装外套了一件貂绒大氅,考究又华丽。
尸鬼们似乎彻底拿下了外场村,在洋馆里设宴庆祝。
德子并没有去餐厅。只有人狼们还能享受人类食物的美味,普通尸鬼的主菜是新鲜的人类。
这支团队变得更加壮大,远远就能听到欢呼喧闹的动静。尽管成为了非人的怪物,他们依旧保持着生前的习性,唱歌跳舞,把酒言欢。
德子和正志郎作为唯一的两名人类,在一旁的休息室单独用餐。
中年男人的地位虽然不如人狼们,却高于一般尸鬼。他作为显赫家庭的末裔,不仅提供金钱、情报,更是尸鬼与外界交流的关键纽带和公众形象的代表。
她似乎已被他们视为同伴,可能以后会起到和正志郎相似的作用吧。
“正志郎先生为什么选择加入这边的阵营呢?”
“我的父亲是一个行迹恶劣、人面兽心的恶魔。”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