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圈,让她靠在怀里敞开腿。
辰巳不由分说把她抱在怀里,滑溜溜的大阴茎贴着股沟挤在二人之间。
大手揉了把小腹软肉,他哑声低笑:“乖女孩,屁股抬高一点,让我进去。”
德子一顿,身子瞬间软了下去,双腿大开,叠罗汉似的被他拥入怀中。
或许是他不敢再看女孩的表情。
一直关在屋里,她似乎瘦了一些,尽管双颊因激烈的交合而泛着玫瑰色,皮肤却白得近乎透明。
他曾在某年冬日见过椿树,五年,十年?许是很久之前了。
雪白花朵忍着风雪,花蕊微粉,在栏杆内盛放得荼靡。那霜白的辉光毫不逊色于雪色,也不输于月霜,微颤着盛放,娇俏到极致。
随即“砰”地坠地,好似大些的雪团。
辰巳对着月色饮酒。疏林残雪,寒风刺骨,手脚逐渐变得冰冷,体内却灼烧似的,看得痴迷。
...
大手自身后摸上她的奶儿,拢握,抓揉,花样百出地玩弄着;另一只则扣着她腿根分得更开,让本就泥泞裸露的私处门户大开,彻底暴露在空气中。
德子想伸手遮一遮,耳垂上传来一阵温热。
“自己送进去。”他叼着她耳朵,声音如同在砂纸上打磨,挠人心脾,“时间还早,闲着也是闲着,再操一会儿。”
见女孩不动,他就拿龟头对准逼孔,立刻挺胯上顶,骤然送进去大半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