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帕擦了擦眼睛,“我母亲教给我更多的是,如何才能在边疆那么艰苦的环境下生存,再说,我在边疆自由自在,和男人一起骑马、投壶、射箭,我都不在话下。”
姜桃说到此处,眼睛更红了,她看着宋景衍,楚楚可怜,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父亲和哥哥在牢里如何了?我真的想他们了。”
宋景衍难得看到姜桃这么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,上前拦住她的肩膀,“我前两天去看过他们,吩咐了狱牢里的人,照顾好他们,如今是多事之秋,你父亲的案子,只怕是要往后拖了。”
姜桃终于得到父亲和哥哥确切的消息。
她暗暗松了口气。
靠在宋景衍的肩头,幽幽道:“有你关照,我就放心了,世子,你到底在不在乎我?”
宋景衍明显愣了片刻,低头,和姜桃四目相对,“你认为呢?”
姜桃含情脉脉回复,“无论你心中如何想,我知道你对我的好,今天的事情让你操心,是我处理不恰当,但我真的没有推厉小姐落水,老夫人要撵我走,世子想让我走吗?”
若不是佛门重地,姜桃不知道此刻的宋景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反正从房内出来的时候,她的唇已经是又红又肿,急匆匆回了自己的房子。
宋景衍一身轻松,去前殿找老夫人。
此刻的老夫人正坐在蒲团上,和住持说话,旁边的厉宛宁十分乖巧,低头倾听。
宋景衍上前拜过后,直言,“住持,下午河流旁,我表妹落水一事,想来住持十分清楚,所以晚辈想找看守河流的僧侣,问问当时的情况,不知能否答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