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才说到近些天京城的趣事,谈及京郊离凉城县不远的地方,也有个富庶的镇子,说去年只赋税就上缴了几万两。
夫人还以为她要继续说,乍然见了她这幅叹气的样子,顿时关心地问。
“只是想起些不好的事。”
县令夫人常年困在这凉城县内,也没个出去见识的机会,自对她说的所有话深信不疑,当即问下去。
“是何事?”
“还是这镇子,前些天出了匪贼,匪贼挨家挨户地偷了好些银两,这临近的镇子也被波及了许多,说是这些天人们都哭天喊地要抓匪贼呢。”
“匪贼?”县令夫人心头一紧,下意识想起自家那别院地下藏着十几万两雪花银。
“那……可抓着了?”
“没呢,说是匪贼武功出神入化,偷东西的本事更是一绝,哪能随便被抓呢。
好在咱们这凉城县贫苦,虽然临近的县子都被波及了,想来……也是不会来咱们这的。”
盛怀宁眼中露出几分迟疑,话也说的犹犹豫豫。
而心里有鬼的夫人和在书房踮着脚尖偷听的县令,却都暗道一句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