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月色垂下,这人身上打碎了一身的疏离冰冷,眉梢眼尾都带着笑意。 他也没反驳,跟着傅泽安一起站在廊下。 “泽安,我等这一天,已等了太久了。” 从江南,到分别,到傅府门前再遇。 他接了江敛的信,见到跪在青石板下的盛怀宁。 那是南明史上最荒诞不经的一年,帝王无道,宦官当权,满目疮痍,皇权乱世。 而她,是傲骨难摧风雨不折的世家女,是他从重重暗夜沉疴里,捞出来的明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