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往前拿了工具,撩了衣袍坐在椅子上,眉眼认真细致地雕刻着。 盛怀宁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雕刻东西的时候,一时也起意落座在他旁边,一手撑着脑袋看他雕刻。 等木头人初见轮廓,盛怀宁才发现这木头人的发髻和手镯都被他细细地雕刻出,甚至于耳侧的耳珰也不例外。 “你刻的谁?” “宁宁看不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