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话就是有意无意打探蟾宫和尧城百姓的事,除此之外对他这个儿子是没有半句关心。
字里行间不乏质问和怪怼,看来是演都懒得演了。
谢离早有防备,伸手拿了一旁的朱笔开始落字。
他将城主罪行条条框框都罗列了出来,又言及当时谢癸说了事情全权交给他处置,给了这么大的权力,又告诉他无需事事回禀,谢癸本意是想把尧城的事情完全甩出去,如今倒给了谢离一个好借口。
既然说无需回禀等他同意,那处置贪官,帮助百姓断案,这样的“小事”自然也无需过问帝王。
而蟾宫就更好说了,一个贪官建来享乐的工具,惹百姓民愤,替天行道,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要说谢癸不允要问罪?
那必然得先问问他为何容许这害人的宫殿摆在这,又要如何和百姓交代。
“他那些心思肮脏又拿不出手,瞒着全天下的人做的事,今天自然不敢表露出一点对蟾宫的可惜。”
盛怀宁嘴角勾起些讽刺的笑,看着谢离回完了话,封好了信,着人传了出去。
这话回复的妥帖,把谢癸所有的问题都堵回去了,想来谢癸看了信,要有一段时间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