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比啊。”
盛怀宁自知魏谆不会真心夸她,自然不敢掉以轻心,正斟酌着起身要回话,就听见魏谆说。
“咱家的酒盏掉到了盛小姐桌前,不如就请盛小姐替咱家将杯盏捡起来?”
此话一出,四下齐刷刷地看向盛怀宁。
上京的事闹得沸沸扬扬,自然都知道盛家和魏府的那点事,如今见魏谆公然为难折辱她,要她做些下人做的事,便纷纷住了口,眼中流露出几分看好戏的意味。
皇帝坐在上面,仿佛没听见魏谆的话一般,但盛怀宁心知,这是纵了他的意思。
皇后眉梢染上几分生气与焦急,刚要说话,就对上盛怀宁安抚的眼神,她施施然站起来,弯下腰将杯盏捡起。
见得她这样听话,魏谆眼中顿时闪过几分轻蔑。
他就知道,盛家女本事再大,也不敢在御前公然与他作对。
众目睽睽之下,盛怀宁一手端着杯盏,一步一步朝魏谆桌案前走去。
她步子极轻,面上带着笑,是最标准不过的贵女模样,甚至从她脸上看不出被折辱的气恼,除却眸光深处,一闪而过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