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奇怪,就派人去查了,但没查到多少东西。”
那时候魏宫的人办事很妥当,他刚查到一点苗头就被掐断了。
后来又被种种事情阻拦着,他虽然想去处理这件事,到底也是有心无力。
加上那条水路用的多,牵一发而动全身,谢离慎重地想过,打算再等一等。
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他越来越看不惯魏谆,心知他对南明的毒害有多大,所以开始动了心思除掉他。
盛怀宁抿着唇,在心中思忖着。
“所以后来事情慢慢被人淡忘,就和以前没什么差别了?”
“当然有影响。”
谢离摇头。
河盗抢掠杀人的事情越来越多,总有人慢慢不敢经过这条路。
“而且河盗安分的那几个月里,魏宫没收到多少东西,官府又要安抚民心,这半年给魏宫上贡的银子已经少了一半了。”
魏谆催得急,河盗想着事情过去的差不多了,就又开始抢掠起来。
但后来倒聪明了些,隔一段时间抢一批人,有时候不再杀人,加上之前的传言,虽然这半年临近的商户都多少被抢过,但事情倒没再闹大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听谢离详细地说过,盛怀宁思忖着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