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等时候一到,他便抬起眼,先看向魏司马。
“司马大人,您前些天呈送到皇上桌案上,参奏盛相勾结外贼一案的文书,本官已一一看过,又在昨日接了盛相送过来的证据,其间证据指向司马大人当日的参奏俱为不实,不知司马大人可有话说?”
魏司马端坐在椅子上,闻言目光沉沉看过傅泽安。
“我所查证的东西都是从盛府里拿出来的,如何能有错处?”
“魏司马所指,是从盛相书房搜出来的这些书信?”傅泽安掀开一旁厚厚的一摞信封,拆开其中一封,朝魏司马示意。
“正是,这些书信可白纸黑字地记着了盛相和北齐奸细的来往,还能抵赖不成?”魏司马点头。
“白纸黑字不假,可盛小姐从这信封之间,发现了些错处,证明了这几十封书信,是月内为人所伪造,污蔑盛相。”
魏司马一双老眼瞥过盛怀宁,不屑地嗤笑一声。
那些书信可是他请了懂临摹的人一封封写的,绝不可能有端倪。
若是真有,这书信过了皇上御案,就没一个人能发现?
魏司马如是想着,不以为意地看着盛怀宁站起身,从桌案上拿过信封,嘴角勾起些笑。
“臣女发现这些信里,虽然时间跨度半年之久,但所用之墨都是烟墨。”
什么话说的如此前言不搭后语?
魏司马皱眉,没反应过来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