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,大人……上官副将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
魏谆手下一紧,下意识觉得不对劲。
“昨日晚间喝了酒,晚上跌跌撞撞地出去,似是魇迷了,跌到了河里溺毙。”
“查过了吗?”
魏谆阖了眼,须臾又睁开。
“查了,的确是自己跌下去的。”
“剩下那个副将呢?”
“秦副将,目前没听说他和谁走得近。”
下人低着头道。
魏谆眼神动了动,须臾摆手。
“速速查清楚秦副将的底细。”
城西的领兵权要是再不能落到他手里,那对他来说,此番是真的损失惨重。
而此时御书房亦是对城西的领兵权探讨着。
“上官副将死的是时候。”
“那下一步,皇上是打算再调将领过去,还是把底下的秦副将带上来管城西?”
“再调将领过去,若是直接接管城西,未免不能服众。”
大多将领都是慢慢做起来的。
谢癸低头想着。
何况他还不想让辅国公手里的权势流出去,必定要调人去分管这边的权,如此一来,就没有旁人能调去西郊了。
谢癸低头想着,问道。
“秦副将人如何?”
“听说曾经跟白府世子走得近,后来便没见有什么联系了。”
白府……
谢癸神色动了动。
“先传他入宫看看吧。”
如今他手下的确无可用之人,若这人调查出来没什么大的差错,他用一用也无不可。
秦副将的底细早就被盛之珩处理的干干净净,谢癸调查的时候,连那点“之前与白府世子有来往”都被抹的干干净净,谢癸知道魏谆的人也在争着想把秦副将拉拢走,登时把人喊到御书房,盘问之后对这个不卑不亢又低调的年轻人很是满意。
“既然如此,上官副将已死,秦副将就接管城西的领兵权吧。”
他下了圣旨后,前脚被他看好想拉拢的秦副将,一转头就进了临江楼。
“世子。”
他低着头,朝盛之珩行礼。
“办的很好,接下来城西的领兵权必定会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,你得牢牢握在手里。”
盛之珩嘱咐着,秦副将极恭敬地一一点头答应了,才从临江楼离开。
兜兜转转绕了一圈,城西的领兵权终于还是到了盛之珩手里,此番辅国公和夏侯爷双双身死,对魏谆和谢癸都是致命的打击。
顺便将那一次,魏谆在长街派下杀手,刺向谢离手臂的伤给报仇了。
实在是个好消息。
魏谆谢癸狗咬狗,却从来不知道真正的赢家,总在背后坐山观虎斗,却要名利双收。
盛怀宁得了消息,露出个意料之中的笑。
“天气越发见冷了,小姐穿的暖和些。”
茯芷在一旁递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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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一个大氅。
盛怀宁冬日最畏寒,手总是冻的冰凉凉的,身旁的下人和盛夫人也都上心得很。
“阿娘在做什么?”
事情处理过,盛怀宁才算松了口气,想起这几天她忙着,几乎都没去前面请安了。
“夫人昨日才问起小姐呢。”
茯芷抿唇一笑,扶着她去了盛夫人的院子。
盛怀宁一进屋子,顿时眼尖地瞧见盛夫人手中的信。
“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