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盛怀宁的武功很好,但敌人躲在暗处防不胜防,谢离自不想她冒着危险办事。
“若有什么需要的,随时去东宫找我。”
话落,谢离自袖中又拿出一块玉佩。
“这不是太子的信物吗?”
盛怀宁只瞧了一眼就认出是皇宫的东西。
“谢家皇室的东西,我不要。”
她眼中露出几分嫌弃。
谢离亦不见恼,轻轻摇头。
“不是谢家的东西,是我的。”
他将玉佩递过去。
盛怀宁拿过去仔细一瞧,才发现并不如自己猜测的那样,这块并不是代表着皇室太子身份的玉佩,上面刻的不是谢字,只有一个瑾。
“留着吧,日后总有用得到的时候。”
盛怀宁这才点头应了。
瞧着再过不久就到了天亮的时候,谢离站起身道。
“再回去睡一会吧,我也该走了。”
“你也是,回去好好歇着。”
盛怀宁与他对视一眼,看着他出了屋子,才将桌子上的玉佩收起来,转头朝自己屋里走去。
过了午后,暗卫从太子府送来了一份名单。
盛怀宁将上面的十几位朝堂上的“肱股之臣”看过,眼中掠过几分意外。
看来谢癸这朝堂上,还真有不少是魏谆的人。
难怪魏谆起了反叛的心,谢癸如此忌讳他。
这上面只瞧前面几个,就有学生满天下,极受人尊敬的第一文官,也有掌着兵权,朝堂肱股之臣的夏侯爷。
看来当时她邬离的江山交付到谢癸手里,他是生生把一手好牌打了个稀烂。
盛怀宁眼中闪过几分厌恶与嗤笑。
“这位夏侯爷……”
盛怀宁依稀记得昨夜魏谆要传进宫的人就是他。
看来这人很得他的信任。
“去查一查。”
她收了名单道。
暗卫顿时点头,领命而去。
随后去盛夫人的院子给她请安后,盛怀宁来了燕筠的屋子。
她知道嫂子那日碰见的人一定是大哥。
进了屋子,三两句寒暄后,她仿若不经意地试探了几句,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但燕筠不像盛夫人一样,她只怀疑玉扳指是被人捡走了,并没抱着根本不可能的奢望觉得盛之珩还活着,是以她没怀疑盛怀宁问的话,尽数将那天发生的事与盛怀宁说了。
盛怀宁心中有了打算,温声安抚了她两句,又过问了盛澜君的情况,才转路出了盛府。
盛之珩早得了消息,与她在临江楼等着。
到了临江楼,盛之珩当先开口。
“玉扳指落在你嫂嫂那了。”
“我还正说呢,大哥怎么把玉扳指丢给澜君了,回去嫂嫂就把事情告诉了阿娘,阿娘要找人查,我给糊弄了过去。”
盛之珩叹了口气。
“我当时没留意。”
他正在长街走着,燕筠带着盛澜君从他身边路过,许是因为亲情血脉的牵扯,盛澜君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抱住了他的大腿。
他见了儿子的第一眼,就下意识有些怔愣。
玉扳指自从上次被盛怀宁发现之后,他留了心就放在了屋内的盒子里没再戴过,偏生昨日拿东西出来的时候下人把盒子带了出来,被盛澜君抱着的时候,盒子从他袖中滚落出来,当时他生怕露出什么端倪,慌忙转路离开的时候没注意。
回去才发现了玉扳指落在了盛澜君那。
“阿娘与筠儿……”
“他们目前还未起疑,但是大哥日后还是要多注意些。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