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清理了个干净,何太尉之死也无人看得到,没有证据,就无从定罪。
如今唯一留着的活人把柄,就是面前的姚束。
这蠢货办事不力就罢了,还敢三番两次到他面前招摇,是真觉得他不会杀人灭口?
魏司马眼中闪过几分不耐烦,刚要说话。
“大人,您可别生气,实在是前两日我往您府上递过两封信,都没得了您的音,才一时大着胆子过来一趟。”
姚束精明得很,当下忙解释道。
信?
“什么信?”
魏府从始至终都没有收到过姚束的信。
姚束见他面露奇怪,只以为他在装傻。
“许是大人忙忘了。”
“你少胡说,魏府从来没收到你的信”
魏司马的话说到一半,眯着眼看他。
“你是不是被人算计了?”
从流言人证到他口中的信,似乎处处都是针对他来的。
又好像是故意引着他过来见自己的。
这一句话仿佛醍醐灌顶一般,姚束错愕片刻,心中慌张起来。
“谁算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