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欲渐从脸上褪去。

又从黎清欢身上闻到了那股奇异低廉的脂粉味道,萧沅心里明白了个大概,她不算讨厌就是。

“手怎么伤了?”萧沅问得随意。

黎清欢缩了缩手指,迟疑道:“做活的时候针刺的。”

最近受的伤不少,总归是小事,黎清欢并没放在心上。

一个吻轻叩上去,黎清欢被亲得指尖酥麻,心底疑惑。

这样的萧沅他第一次见,实则也不算温柔,但比从前不知好了多少倍。

虽轻浮,定然未曾对黎霁怀有过如此之举,他心满意足。

下一刻黎清欢就被打回了原型。

萧沅问他:“你今夜为何要纵火?”

“我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