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...萧女君还受着伤呢。”黎霁怀实在不好意思,红了脸。
他只是说了与萧沅下过棋,谁知沈则如此添油加醋。
在黎霁怀眼里,萧沅粗俗无知,棋艺也差。
若说他非萧沅不可也不至于,只是萧沅与从前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,神秘复杂,让他越来越好奇。
如今他们父子又阴差阳错将身家性命全权交付于这个女子,男儿无根,在此困境下生出不少依赖绮念来。
萧沅连忙面露喜色:“伤有什么大碍!那我去唤人找副棋子来,今天非要与黎公子下个畅快不可。”
不一会儿,白若梅就安排妥当了,从这荒天野地里硬生生凑出了一盘棋,还僻了个静处给她们单独相处。
两人相携走后,沈则瞧着整整一个时辰跪在原地不动的黎清欢,冷笑道:“看吧,这就是女人。以后你还想指望谁?”
一字一句比巴掌更狠毒,直戳人心肠最脆弱的地方。
黎清欢早已饱经磨砺,今日还是伤得千疮百孔,一时竟记不起下午的亲密是多久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