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,说不得她真瞎猫碰上死耗子,考上了个功名,还能借着这点情分打打交道。

以往他看萧沅也是这般,照葫芦画瓢,学得不错。

可惜对面会错了意,捧着这一包袱贵重的,感动得差点儿涕零,心道绝不能辜负了黎清欢一番心意。

萧沅在京城风头正盛,功名利禄皆得,出门娇夫美侍环绕宋沁书并非两耳不闻

窗外事的书生,听闻了不少,因此对萧沅为虎作伥的行为很是不屑。

按说初还萧沅慧眼识才,前斗黄珮凤之流不惧强权,后助她上京赶考,宋沁书不说仰慕也怀着感激钦佩之情。

如今她竟然为了权势归附了宋党,好感消散殆尽。再加上黎清欢近来总是一脸落寞,她揣测应是也被萧沅那个负心人给抛弃了。

若此次她能够金榜题名,定要做出名堂来,做个的为国为民的好官!然后光明正大来求娶黎清欢。

如此满怀激昂进了考场,日夜不绝笔墨,至文章完成依旧红光满面,神采奕奕。

大暄皇帝身死的消息就算已被全面镇压封锁下去,可知晓的早已不只有大暄人,还有蠢蠢欲动的边境。

坚守了近三十年的主心骨出了意外,天下必将动乱,可罗珩罗琼皆未想到,会来的如此之快。

幽都最不起眼的东门,一辆马车慢悠悠驶入,驾车的是个手脚强健的女子,看身形约莫只有三四十来岁,主要是她那面容实在不堪,像是被火燎过一样恐怖。

与她对比,坐在马车里的夫郎虽然面容平淡,已算个丽人。

就算是易容,罗七娘也不肯把夫郎打扮得太丑。

晏行掀帘子,看了看熟悉的城门,感叹道:“终于到了。”

罗綦嚼着狗尾巴草:“瞧我跟你保证的,不紧不慢刚刚好。今日宫中大宴,端看咱们琼儿如何调兵遣将,是否真能坐稳这个龙椅!”

晏行皱眉,不满对妻主沉着道:“湜儿怀了身孕,我们总不好瞒着他。好不容易怀上,万一伤了胎可怎好?”

罗綦早有安排,这时候自然顺着杆子往上爬,攥住晏行的手捂在心口温柔道:“好好好,全凭你安排。”

果不其然被夫郎轻轻啐一口,心花怒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