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清欢也醉了香,迷糊娇俏,嗓音黏糊似蜜:“要待如何,你教教我吧...唔...”

两人皆是许久未染情事,天雷地火勾得火热,这般坐着便来了一场。

比春夜里的猫儿叫得还欢。

萧沅欺于黎清欢身上发狠道:“馋猫,开了荤还用着我教?”

黎清欢泪眼潺潺,哪还顾得上那些有的没的,衣衫挂了臂,娇嫩的背上硌出了红痕,身后是坚硬的红木椅,痛和爽迸进。

比马背上还颠簸的路程中,他不知求了多少饶。

到最后关头,黎清欢身心到脑子皆一团浆糊,偏萧沅停了下了,附在他耳边教导,如何对付那些甩不脱的尾巴。

到底忍不住骂了句,瘫软的身体耐不住挺起相迎,萧沅才坏笑着亲亲他汗湿的额角,托他上了巅峰。

“可听清楚了?我只教你一遍。”

黎清欢从骨头里泛着酥,温热的巾帕贴上更让他麻痒,余韵不绝。

“...我哪里还记得。”他不忿哼唧了两句。

这件事萧沅本也没计划着让黎清欢自己动手,跟他调个情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