沛流离十来年的罪魁祸首时,都无法对她有好脸色。
更不必提,以谢阆那般清冷的性子,莫说此刻屋中的人是南姝,就算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妹妹谢琳琅,他依旧是那副冷清不过的态度。
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,只是笑话南姝热脸贴了冷屁股。
从慈寿堂走出,天色已黑。
原本的小雪变得鹅毛大,飘飘洒洒从乌沉沉的天际洒下来,在夜空中时尚且看不见,只有到了灯笼前,才被光线照亮。
脚下已是厚厚一层白雪。
南姝没带伞,好在斗篷有帽子,她将帽子戴上,但也不怕被雪湿了衣裳。
春芝扶着她的手臂,主仆二人一脚深一脚浅的往绛雪轩走。
春芝有些委屈:“今日大公子竟然不帮姑娘说话。”
南姝奇道:“你怎会觉得他会帮我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