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让夷好像还是很焦躁,埋在肩头不断嗅着。奇怪的是,他们越贴近,他似乎越是不安。
“闻不到……”止咬器的金属几乎要戳到祝知希后颈,“为什么……”
怪的是,祝知希的心脏好像也被什么涨满,涨得发酸,快要挤破,淌出来。
“闻不到。”他也跟着喃喃重复。
我也是啊。
“因为我是Beta啊。”祝知希断断续续,压抑着情绪和呼吸,声音很低,“你、你是不是,把我当成其他人了?”
我可不是你的易感对象。你的信息素不会受我影响,你也不会被我诱导。
我还在这儿帮忙收拾烂摊子。
祝知希又觉得自己是圣人了。
但傅让夷很快打破了他跑偏的假想,焦虑地反复念叨他的名字:“祝知希,知希……”
原来还是会认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