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目的是对付皇后和她背后的荣国公府,丞相府暂时还不能动。
只是伤了阿烨,想全身而退,却没那么容易,景南洲眼底慢慢覆上了一层寒意,杀机汹涌,“天医谷送来的阿芙蓉喂他一些。”x?
苍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那杨琸也是,没事给大皇子出主意,还弄来了寒食散,本来只用把兵部的人引到山谷中就行了。
硬生生让王爷改变了计划,偏头看着王爷紧绷的下颌线,低声问道,“王爷,前日抓的刺客,可要去看看?”
前日,姬凌烟被冲撞,险些与肚子里的孩子险象环生,姬烨尘在顾府待到深夜才回。
而王府也不平静,夜里进了刺客。
还真是一石三鸟的计划。
无论是哪一方伤了,他们都乐见其成。
只是让他们失望了。
王府地牢里,阴暗潮湿,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,这里不常关人,倒还算干净。
景南洲依旧一身白袍,腰间环了一圈珠子串的流苏,走动间叮当作响,与这阴暗的地牢格格不入。
刑架上绑着四个人,身上遍布鞭子抽出来的伤痕,血顺着腿蜿蜒的流下,地上被浸染了一片暗红色。
景南洲坐在了地牢中唯一的一张椅子上,曲起的手臂支在扶手上,手掌空握撑着头,“可问出什么了?”
暗卫躬身上前,单膝跪地,“王爷恕罪,属下无能。”
景南洲面色淡然,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正给自已倒茶的苍孓,“你去试试?”
“是。”
苍孓把茶盏往放在景南洲的手侧,放下茶壶,才走到放刑具的桌子旁。
挑挑拣拣选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剥皮刀。
其中一个黑衣眼中带着惊恐,下意识的就要咬舌自尽,苍孓手疾眼快,迅速上前卸了他的下巴。
“既然想死,那就从你开始吧。”
一声惨叫,惊的其他几个黑衣人,浑身颤抖,眼睁睁的看着那匕首从额头开始,一刀一刀的划下去........
瞬间,牢房中充斥的血腥气,还有尿骚味。
一黑衣人,看着片下来的一层皮肉,胃里不住的翻腾,浑身发抖,终是忍不住,“我说........”
苍孓有些不满的扫了他一眼,“我这还没尽兴呢,就不能多坚持一会。”
黑衣人惊恐的看着苍孓拿着匕首,一步踏了过来,上面还粘着一片皮肉。厉声的尖叫起来,“啊!啊!我说,你别过来.......”
“是贵妃,是她派我们来的。”
苍孓脚步一顿,回头看了下景南洲。
景南洲淡淡的挑了下眉,低头抿了口茶,“继续。”
苍孓转过头,冲他呲了呲牙,“这个时候还能想着攀咬,那这次从你开始吧。”
眼见匕首离自已越来越近,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溃了,“是皇后.....我们是华国公府的影卫........”
景南洲看着其他影卫的反应,心里有数了,随意的把茶盏往桌子上一放,“写好供词,让他们签字画押,连人一起,送去刑部。”
出了地牢,温热的阳光洒在身上,景南洲向皇宫的方向望了眼,这会已经开始了吧。
同一时间,东宫一处房屋坍塌,因着太子被废搬出东宫,倒也没伤到人。
只是几日后工人修缮的时候,在地底发现了尸体,十多具,有的已经成为枯骨,有的尸身完好,显然刚死不久。
前太子现在的雍王跪在了御书房中。
皇上拧着眉看着跪在下方的雍王,这是他最上心的一个儿子了,也早早就立他当太子。
只是这么多年,没一点长进,胃口却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