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指不同于女性,是更修长,微粗,指纹深刻,指腹有微微薄茧的。
尤其娄与征的,会更加灵活一些。
这样的劲竹探进雪夜的月光之中,几乎能惊扰到所有冰封许久的溪流。
娄与征没?有食言,也几乎没?有底线的纵容她的渴求。
他什么?都不要,却满足她所有的,在今晚醉酒后的野欲。
虽是扮演服务者的那个人,但娄与征仍然是恶劣的,时不时停下把手放到她眼前,让她看清他泡皱的指腹。
惹得她一阵又一阵的羞耻。
卧室里的动响持续了很久。
明雀猛地仰头,咬住自己?的手指,任由生li泪水顺着脸蛋往耳后淌。
她已然失控,偶然间抬眼,却对上?娄与征俯视着,赏玩她又爱惜她的目光。
这一记对视,直接将明雀的防线彻底压垮,她胡乱抓挠一个没?忍住
“娄,娄与征…我…!”
今夜原本?淅淅沥沥的雪势顿然爆发?了。
娄与征手臂的肌体?活动也终于降低了频率,低头闭眼,吻住她的双唇。
她眯着眼,泪眼描绘他阖眼吻自己?的样子?。
这瞬间,身心双重被他满足到顶峰。
雪夜的挛动随时间和?对方的爱抚,逐渐平缓下去。
…………
这场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迎来一阵爆发?,爆发?过后便终于归为了沉寂,坠入安稳的睡梦。
明雀觉得自己?好?像做了一个梦,梦里她置身于一个这些年连想都不敢多想的场景里。
即使?她那么?撒娇磨人,几乎把所有可?乘之机都抛给了对方。
他还是留下了最后一层克制。
没?有让事情发?展到极致,迅猛的冰锥终究在攻向窗纸之前,停下了冲动。
娄与征满足了她,却没?让她付出?任何界限之外的东西。
清晨,明雀从家里的沙发?床上?醒来。
她盯着客厅的天花板,第一反应就是自己?怎么?没?在床上?睡。
随之还没?等主动回忆,昨晚像拼图碎片般的画面一段段冲到脑海里。
一场他赐予给她的激烈舒适过后,明雀浑身香汗,却还有大半酒气没?有代谢掉。
她仍然处于沉醉之中。
因为这些年工作忙碌,几乎把个人的情绪感?知和?荷尔蒙系统全都麻痹到极致,所以就算是自我抚慰她都没?有过。
经历了阔别五年的畅脱,明雀生涩如头一次,神经高度兴奋降不下去,而身体?又极度疲惫。
她看着只是衣服微微乱开的娄与征,再看看自己?。
忽然有种羞耻感?后知后觉。
如果两个人都抛弃理智,都被对方弄得乱七八糟,荒唐到极致,她反倒会踏实些。
醉酒的后劲仍然压着她的眼皮,困意袭来。
她强撑着爬起来,拿了内衣和?睡衣走到浴室简单洗了洗,再出?来的时候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。
明雀光着脚踩在地板上?,往卧室那张床走去,结果正好?碰到拉开她衣柜的娄与征。
她绕过他,打算直接往床里扎,这时腰被身后靠近的人一把捞过。
明雀迷迷糊糊被他拉回去。
双脚离地时她惊吓,可?又立刻被他怀里的温度融化,搂住他的脖颈。
任由娄与征抱着她走出?卧室,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?上?。
被他扔进沙发?床里,明雀累得快闭眼了,不满地问:“你把我搬来搬去干什么?……”
“我要回床上?,沙发?上?睡得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