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扣着她的后脑,几乎吞吃了她所有呼吸,粗重的呼吸在鼻间散开。
不像明雀被激热吓得双眼紧闭,他睁着眼,微微眯着。
记录她所有正因他浮动难耐的神态。
热吻无休止地持续着,明雀坚持不下去双腿一软往下滑落,娄与征恰当地一把搂住她,趁着明雀因为腿软禁不住仰头的动作,直接将嘴唇挪到她细白的颈子?上?。
他的吻落在脖颈上?的瞬间,明雀仰起脊背,咬紧下唇呓喃出?声。
渴望已久的触碰得到了施舍。
“娄……”
“再多……”
娄与征故意吮在她脖颈上?,防止她酒后抵赖,他咬着她,用?力吸-吮出?一块红痕。
“再多什么??”嗓音哑得吓人。
细针扎着一般的痛觉在脖子?上?响应,明雀疼得哼哼,扭动躲着。
她睁开一条缝,模糊的视线里映着他的脸,“多……多亲一亲。”
“除了嘴,还有……”
明雀被情-欲浸泡难耐的表情他最是了解,娄与征轻哼一声,在她喉咙上?亲了一下:“说清楚。”
“说清……什么?。”她心跳快要爆开了,浑身难受。
“说清楚,你现在拿我当什么?。”娄与征抚摸她脖颈上?新鲜的红痕,“不说就不管。”
明雀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?脸前,只觉得自己?要热得化掉了。
本?就醉着的头脑被情热乱得完全没?有思考能力:“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什么??”他问。
“不要问。”明雀眼圈被情潮烘得发?红,像是快羞哭了:“我不知道……你不要问……”
“继续行?不行?……”
娄与征压低了眉头,毫不留情:“明雀,你可?真混蛋。”
明雀终究掉下一串泪,意味冗杂。
娄与征沉叹,“真想给你两下。”
说完,单手托着她臀部直接把人原地抱了起来。
她吓得双手搂住他脖颈,被他扛着走进屋里。
…………
明雀过去就很喜欢他的身体?,娄与征有锻炼的习惯,身上?的肌肉都是长年累月自然形成的,流畅又漂亮,结实又自然。
五年过去,他应该是有更专注地锻炼了身材,比大学时候更壮,更扎实,像一座可?靠的山也像一头凶猛的虎。
她的手贪恋地流连在他紧致的腹肌,随着他呼吸,肌肉也在起伏。
明雀陷在柔软的被子?里,因为燥热主动褪去一片片月光。
两人的唇舌几乎没?有一刻的分离。
因为他的加入,独居女生的单人床显得狭窄,摇摇欲塌。
落地窗外漆黑又寂静地飘着雪,他们在室内拥抱着缠吻,试图把这五年里所有的空缺一并填上?。
事到临头,明雀推了推他,喘着,忽然想起:“我家……”
“我家里没?有……”
娄与征躺在她身侧,半搂着她,目光灼热又深沉,“没?事儿?,我也没?打算用?上?那个。”
气氛已然烘托到发?生什么?也拦不住的温度,他却说了这样的话。
明雀有些意外,更不解。
成年人之间,很多时候都不必遮遮掩掩,故意演一些表面推拉。
但是娄与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,他只要说出?口,就是真的没?打算做。
他是打算就这样停下来吗?
就在明雀愣神的时候,娄与征却再度吻了下来。
“这五年都没?有过?想么?。”
她红了脸,抵在他怀里,小声回答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