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吐息一声, 乖乖地往前走。
那是玉节将军。
是他们父子身后那道残碑之上的名?字。
徐鹤雪将倪素散开的纱巾重新裹住她的脸, “雍州风沙大?,再?哭, 你的脸会很疼。”
倪素的心绪依旧难以平复,她一手揽着断枪, 一手抓着他的衣袖,她的睫毛都?是湿润的,“我可以握你的手吗?”
她仰头?,以一双泪眼望向他,徐鹤雪血色淡薄的唇微抿,却?说不出拒绝的话, 他静默地将她紧抓着他衣袖的手裹入掌中?。
她手心有擦伤,徐鹤雪的力道很轻,但仅仅只是这种很轻的触碰,便令他倏尔正视起自己的私欲。
其实, 他也很想?念她的温度。
但他什么也没有说,如此谨慎且克制地握着她的手, 骑马前行。
“我梦见你回去幽都?找你的老师,然后我醒来,你就?不见了。”倪素的嗓音已带一分喑哑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