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限的认知却将所有的感觉混淆,不明白自己到底置身于何地。

“恒息营放开我!放开我!!”她尖叫着试图挣扎,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,就像被碾在指腹里翻来滚去的一粒沙砾,随时都会被碾成尘灰一般渺小。

神识与神识之间的倾轧是最赤裸的对比,而悬殊的力量所带来的惊惧蒙着无法脱逃的阴影,便显得更为恐怖。

她抗拒着恒息营,可是出现在她眼前的分明是恒忘泱似笑非笑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