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强健的臂膀圈住她的后背,撑着她坐在自己腿上,另一只手掌从她腿弯间抽出来,放到她后脑勺上,强行掰起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,含住她的双唇。
炽热的呼吸堵得她无法呼吸,下身塞得更满,烙铁般的阳物深深抵入,迫着穴底的软肉展开来,全盘包容住他。
人是在笑,华美却又锋利如刀的颜容在笑时昳丽更盛,却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邪异如影随形:“你、在、叫、谁?”
她的腿夹不住他精壮的腰,贴在她大腿内侧的那些肌肉结实而偾结,摩擦之间,绷紧的大腿线条牵连着花穴内酥麻的弦,几下抽插就叫花器内外乱得一塌糊涂。
汩汩热流不断淌落,交合的部位被汁液粘合得严丝密缝,恒忘泱抱她起来,弓着后背,搂紧她的腰肢低头再度吻她。
“乖乖,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!”
泪水糊得眼睛都睁不开。
“恒忘泱……”招秀摇着头,被频繁的高潮激得敏感之至,任何触碰都叫她颤抖得像是要碎掉,大脑一片混乱,只能嘶声咬着他的名字,“恒忘泱!”
模糊的视野看到的明明是恒忘泱,可是错眼,那抓着她头发压在她身上的人,却又分明是一张冷漠疏懒的脸。
像是对世上一切事都提不起兴趣,异常厌烦,以至于从骨子里都冒出直白的厌世之意。
神识体弱化了面貌的华美,但这种非人感反倒凸显出被过盛的容颜所压制的阴鸷。
他整个人都仿佛具现化的阴影,连视线都有如实质,沉甸甸压在她身上。
招秀全身动弹不得,恒息营的手指搓按着她的嘴唇,似乎是在认真端详她的脸庞,可是他全身的气阈都压在她身上,肆意侵犯她的一切。
明明神识之间存在排斥,无形的隔膜始终贴在彼此体表,但刮过她皮肤的气流,依然有渗透她精神的侵略性。
它玩弄着她的胸脯,将乳尖拉扯到挺立,揉捏着细瘦的腰肢,在微微凹陷的弧度上流连,甚至挤入腿心,分开贝肉,反反复复模拟着抽插的动作。
她整个人都被摊开,泪眼婆娑,呼吸急促:“不要……恒息营……”
“哭归哭,从来不长记性,是吧?”对方不为所动。
“放开我!!”
明明虚弱得就像一个气泡,等闲就会化为泡影,甚至她自寻死路地想要毁去这道神识,也不知道恒息营是怎么将她扯出识海,又如何撑住她不溃散的。
杀戮道的气息是锋锐的刀尖,细细密密地扎进她的神识,在她的呼吸在她的心跳里流转,却偏偏没戳破她,只是里外都被占据,像是要把构造它的一切都给洗刷干净,然后全然换上它的力量。
招秀失去分辨能力了,恒忘泱与恒息营重合在一起,躯体与神识的双重感官已经把她磨得全然混乱。
她眼里一会儿是鲜艳到逼人的颜色。
所有的色彩都有着浓烈到极点的饱和度,争先恐后地塞进她眼里,吵闹得她的思维更加混沌;它将烦躁调动到最高点,将一切正面的情绪削减,然后于混乱中加诸浓郁的厌烦与毁灭欲。
一会儿又是暗淡得近乎深沉的观感。
天地间惨白一片,所有的色彩都像是蒙上了灰黑的雾气,老旧到黯然失色,可在那汹涌的灰雾之间,却仿佛潜藏有致命的危险,以至于情绪永远在敏感警惕的高值,如火山底下潜藏的岩浆般暴戾炽烈。
两种道韵掺杂在一起,争夺着更多的领域,一点一点把她切割蚕食。
恒忘泱将仍然硬挺的阳物从花穴里抽出来,轻轻按揉她不断痉挛的腰腹与大腿,她还是哭得一抽一抽。
从没哭得这么惨。
他伸手下去,掌着水盈盈的花器向里触探,并没有伤到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