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恒息营……”她摇着头唤道。

他下意识缓了动作,低头凑在她唇边。

招秀忍着低咳:“无耻……下流……”

恒息营摩挲着掌下那一截细软的腰肢,这些时日的蕴养多少有些功效,这会儿还有力气骂人。

更用力地压下去。

狰狞的阳物插在内腔深处,将狭窄的花径顶到了极致,内腔被迫向里挤压才勉强含住侵入的异物。

招秀气若游丝,胸膛起伏不定,腿跟腰都颤得厉害,只觉得内脏都被顶得翻腾起来,手指反反复复划着他的手臂,却连个红印都没留下。

“呜……”

眼泪一滴一滴,像珠子一样洒在他肩膀上。

小脸发白,嘴唇颤抖,雨打的花蕾般萎靡倾颓,愈是可怜愈是动人。

招秀如在火上煎熬,下身光裸,上面已经褪到只剩下小衣与薄衫,可她也感觉不到冷,四面八方都有股焦灼的热量极压着她。

满树的凤凰花都似燃烧般灼灼耀耀。

她望见这一片火红,眼睛被这浓烈的色泽挤满,许久之后才意识到又有哪里不对了。

视野也在异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