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不知道,天地间的色彩可以是如此鲜丽。

凤凰花红得逼人,白玉阶清透能见石晕,连那本该素净寡淡的雪,都白得刺目全天下的色彩都饱和欲滴,争先恐后地塞进她的眼里,尽情宣泄着存在感。

颜色居然会显得如此吵闹!

或许过分鲜丽的色彩,对于衰弱的神经来说,就是一种负累。

招秀某种警觉心触动了一下,但又实在分辨不出到底意识到了什么。

难受,视野里的颜色不安分,丹田里的气流也不安分。

凤凰木翻滚的花香似乎凝成一股幕障,将冠盖之下尽数笼罩,风拂过枝梢,花朵晃动的频率似乎与丹田中的真元相应和,细细密密地刺痛她。

里里外外都是折磨。

恒息营抱着她,见她实在透不过气来时才给渡上一口气,就算这样,她骨子里的犟意也如此显著。

被亲吻的时候泪汪汪,高潮的时候眼泪流得更凶,无论怎么撩拨都不肯哭出声来,似是觉得,越可怜越会刺激到他的情欲,越容易招致更残酷的对待,于是根本不肯示弱。

喂花本来是想叫她安静点,谁料即便凤凰花的毒浸润得深了,都没有混沌她的思维。

一会儿骂他以这种方式来强迫女人,简直无耻之尤。

一会儿唾他倒行逆施,玩弄人心,千极教迟早亡他手里。

气息都弱得像是要熄灭,语声还断断续续,嘟嘟囔囔。

他抱她下来时,摸着后背已经渗出血来,隔着内衫都被粗糙的树皮擦出一道道血痕。

新白肌肤比落雪更加柔腻,零零散散渗透出来的吻痕比花更艳,一身皮肉娇细到了这般地步。

恒息营捡起衣袍裹了人,抱她在台阶上坐下。

抬手隔空勾下枝顶吸收阳气最多的几朵凤凰花,取了蕊心搓捻出汁液,涂抹在后背破皮的血痕之上。

凤凰花汁沾了血,她还只是颤抖,短暂的刺激之后就只有淡淡的酥麻,待他摘下内层不沾花粉的花瓣,以指尖碾碎成花泥,挤入充血的贝肉之间,她的反应就极大了。

指尖从肥润的花珠一直摩挲到花径口,径直插入穴中。

“放手!!放开我”

人在他怀里抖如筛子,失声尖叫着挣扎,腿被圈在他腰边动弹不得,还是竭力扭动着想要逃开他的手。

他不为所动,硬生生在内腔中揉搓一圈,片刻后,把她挣动的后背往自己胸口压,分开腿心,重又将阳具埋入她体内。

搂着人大开大合抽插几下,将花泥捣得更深。

红花汁混杂着白浊,自交合间被挤出来,拍打出粉色的沫,淋淋漓漓滴落下去。

这会儿她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是颤抖。

整个人有种异样的安静乖巧。

许久之后,他亲亲她泪湿的鬓角,这才拔出来,合拢她的腿,直起身,打横把她抱进屋里。

第0468章铜镜(h)

招秀人软得脱了力,却仍颤抖不止。

裹在身体深处的红花汁液刺激着内腔,带出细细密密的针刺感。

并不是全然的疼痛,而是隐约的胀麻,仿佛里面仍被阳具塞满,以至于软肉还在持续性蠕动,带起的酥麻叫她里外战栗。

内室中通行地龙的暖意与凤凰木下的燥热感不同,当两者转换,被解开裹身的衣袍时,她反倒感觉到了凉意。

恒息营将她架到了菱花镜妆台前。

腿叉开,弯曲,几乎是跪坐的姿势,一压下去,下身敞开,露出了微微开合的穴口,径道内的汁液便不受控制地漏出来。

绞碎的暗红色花泥,混杂着白色浊液,很快在桐木的妆台上打出一小滩湿意。

招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