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在盯着他,并且不知什么时候趁他不注意悄悄溜了。

波本咬牙低声骂道:“该死!”

随之而来的,是某种令他胸腔□□的预感。

他以为这感觉不过是因为影山步刻意甩掉自己,毕竟如果不是接下来对方要做的事不想自己插手,也不必多此一举。

而影山步要做的,极大可能就是昨夜未尽之事。

波本昨夜本来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去追查那个任务目标,另一个便是盯着影山步。在听到影山步的电话之后,他选择了后者。

毕竟他身为波本,如果贸然出现在公安面前,表示会站在厚海凌久的对立面,那么无论解释与否,都难逃干系。

更何况依照昨夜两人的争执,看起来并不如表面上那样简单,尤其是那个疑似公安的男人。但这不是放任影山步动手的理由。

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寻找影山步到底去哪里了。

波本皱起眉,他在影山步的车上装了定位器,也就是最近的事,他不曾对任何人说起过。

他在手机屏幕上看到定位器的位置就在面前,不知影山步究竟是否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
但无论如何,如果影山步弃车的话,波本便拿他没有任何办法。波本总不能给人拴上定位的脚环,就像对待犯人那样。

总有一天。波本咬牙想道,他总要把影山步捉拿归案,然后把那个人关起来,让影山步在不见光的方寸之地好好地洗心革面。

波本回到酒吧不抱希望地询问了一下酒保,是否有人见到影山步的踪迹,得到了失望的结果。

他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车上,开向影山步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