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没有感觉不舒服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送走医生,两人看起来都轻松许多,尤其以经历了全程的萩原研二为首。
萩原千速看他搬了椅子坐在床尾,有点好笑,但她也闻到了研二身上的烟味,没有点破对方的一片好心。
她问道:“影山现在怎么样了?”
萩原研二的表情变了变,“你怎么提起他?”
萩原千速笑了笑,“我希望之前帮上忙了。”
“你”萩原研二不知如何开口,咬牙迟疑了很久,才开口道,“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的走私案,正巧跟他之前要的资料重合。”
萩原千速定定地凝视着萩原研二,问道:“你确定他在做什么吗?”
“我我不知道。”萩原研二颓然道。
“我记得你之前说他在做保密工作,那么你就该信任他。”
萩原千速微微摇了摇头,作为事件的当事人比传达请求之人心态更加坦然。
她说:“这次受伤是我大意,当时我就在怀疑那个司机表现可疑,按照训练,我应该叫同事一起来搜查,但他在写报告,我习惯性地自己先上了。”
萩原千速对他认真地说道:
“这一切流程都是正常的,如果我更警惕,他们或许不会得手。退一万步来说,即便我那一班岗是走私案计划的一环,哪怕不是我,还会有其他的警察,那么‘我’在其中就没有什么特别的。”
萩原研二明白她的意思,沉默着,最终说道:“但他们都不是你。”
“研二。”萩原千速温声对他说道,“我是警察,你要相信我,也要相信他。”
萩原研二猛地感觉眼眶酸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