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例的最后一页,看到了死亡日期。

他手上动作顿住。

这一盒竟然全都是已死的实验体。

他把盒子原样放回去,抽出旁边另一个标签语焉不详的盒子,这才终于看到了活人的档案。

然而依旧没有他的记录。

每个盒子最前方都会贴着一张纸,用作目录。

属于“影山步”这个名字后边却跟了一行同样笔迹的字:转移至档案室A6封存。

这是个什么地方?

把这个房间号记下来,影山步将盒子盖回去的同时,听到走廊里突然响起脚步声,还有都路久司跟研究员一边走路一边交谈的声音,于是匆忙将一切归位。

都路久司打开办公室门,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,影山步见过几次,但是彼此没有交流过。

“如果有结果再告诉我,这期间你也可以多想想方案”都路久司面对手下时态度冷漠,没什么笑容,走到办公桌边弯下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,递给自己的研究员,然后把人打发了出去。

他把另一个信封拆开,是他从影印室取回来的结果。

“没有任何问题。只能是心理问题了。”男人的目光从纸面转移到影山步脸上,询问,“你需要我的心理治疗吗?”

影山步连忙认真严肃地拒绝了这个提议。

好像感觉自己的拒绝太果断,他在手机上打字:‘先观察一段时间,如果没有好转我再来找你。’

“没问题。”都路久司点点头,接着打开电脑,看也不看他地说道,“等会我要开会,你自便吧。想回去也可以,最近的新干线在一个小时之后。或者等我晚上一起。”

‘我去上厕所。’影山步找了个理由离开办公室,然后顺着走廊慢慢朝前走。

他的目光在两侧房门逡巡,终于找到档案室之后,却没有看到所谓的A6,而是D。

到底是怎么编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