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;又像夜猎的匍匐野兽,只有几乎无法察觉的呼吸起伏可以判断出对方的全神贯注。
以及致命的杀伤力。
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忽然拉紧,枪声被消.音器压制成近距离依然吵闹的一道噪音。
男人盯着狙击镜看了两秒,然后开始收枪。
影山步从望远镜里看到目标已经被人群淹没,但为时已晚,于是把望远镜还给琴酒,怀里却被塞入那把狙。
琴酒:“不是想摸枪么。”
影山步:“”都要撤离了说什么呢!
他任劳任怨地飞速把枪拆成能够放入背包的大小,然后替琴酒背起来。
并肩往楼梯口走的时候,虽然两人步伐迅捷,但态度却很从容,影山步甚至理所应当地说道:“该吃晚饭了。”
琴酒:“”
现在给影山步安排住所倒也不是来不及,不过组织名下准备来给成员的房子里都干净得像是样板间,最充足的大概是医疗用品。影山步要是自己做饭根本没有条件。
他想了想,直接给后勤打电话,要了间公寓的使用权,然后又让人送饭到那个地址。
“不够,翻三倍。”琴酒坐在副驾驶,冷冷瞥了一眼做司机的青年,嘲讽道。
影山步对此早已习惯。他挂上档起步,问道:“你最近在这里的任务比较多?”
“嗯,最近组织重心在这里。”
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威士忌组一个个都不在东京而是齐聚外地,连琴酒都在这里给人收拾烂摊子呢。
保时捷的发动机发出愉悦的轰鸣,影山步一边暗中感慨好车跟公家车的手感差异明显,一边又觉得也许琴酒的车也算公家车,毕竟出场率实在是很高。
公寓的门锁是密码锁。等他们开门时,几个大保温袋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桌面。
“你在这个市的住所是自己的还是组织安排的?”影山步忽然猜测道,“后勤知道位置吗?”
“当然是我自己的。”琴酒理所当然地拉开椅子坐在桌边,等着影山步把饭菜铺开,一边冷淡掀起眼皮,灰眸内的嘲讽像是对这问题感到好笑,“后勤如果不能相信的话,组织也该完蛋了。”
所以琴酒真的叫后勤给他做保洁。影山步从前的猜测被实锤了,满意地开始用餐。
琴酒反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,反问: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