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楼梯口换上熟悉的小巷，还是按着回来时的那条路走。也许是敞开心?扉聊了一顿，沈蕴秋觉得走在小摊街的心?情都舒展了不少。

两人路过了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的那家大排档，露天满员，老板娘正送餐，远远看见了凌川和走他身边的女人。

老板娘觉得眼熟，直勾勾地端着盘子站在原地看，赶巧沈蕴秋转头?，刚好目光撞到了一起，最后还是老板娘尴尬着咧嘴笑笑。

沈蕴秋出于礼貌，也朝那边弯了弯唇。

“你吃饱了么？”凌川倏然开口。

沈蕴秋回过神，难得他能听他主动又?乖乖地说话，嗯了一声：“你还饿啊？”

凌川摇摇头?，就?是看她眼睛提溜乱转，以为她晚上没?吃饱。

又?行了一段，两人走到这条路的道口混进人群，随着黄绿灯的交替过了马路。

这个点?还有公交车，光秃秃的站台立在路牙子上。

沈蕴秋走两步上了台阶，回头?见凌川跟着一起站进来，问了一嘴：“你怎么去?医院？有路过的公交车么？”

凌川视线一直粘她身上：“不用，离得不远。”

沈蕴秋点?点?头?，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
他也没?说要走，估摸着陪她一起等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