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司业默认了这个结果。
曾元直令人将那份文书记录在册,同时麻利起身:“走吧,去前堂见一见那群学生。”
……
乔翎自己审过案子,今次再去旁观曾元直审案,受教良多。
他很讲求证据,但是证据之外,也不?乏人情,而该有?雷霆之怒的时候,也绝不?会有?所姑息。
一个眼?神,亦或者一个表情,都会成为他的突破口,紧接着从中挖出原先意想不?到的事?情来。
曾元直最?先讯问的是那群学生,要说国子学舞弊,不?能是上下嘴唇碰一碰就说出来了,总得拿出点实据来吧?
有?个学子愤愤地说起了包真宁的身世:“还不?是因为她有?个好爹……”
曾元直就说:“这个人在胡搅蛮缠,蓄意生事?,拉下去打他二?十板子,以我的名义写?一份条陈给?他的出身学馆,革了他的学籍!”
这是很严厉的惩处了。
打二?十板子已经足以让一个年轻人伤筋动?骨,而革除学籍,几乎相当?于断了他来日?为官的路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