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过来我就杀了他。”季月语气冰冷, 看向姜霰雪的眼神充满敌意。

白稚微张了张嘴,没有说话了。

她能够判断得出, 季月是认真的。季月可以放过她, 但却不会对其他人客气。

因为这就是他的本性。

姜霰雪微皱了皱眉, 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不适。

他倒不是气季月不让他过去一起烤火。他习武多年,早已习惯艰苦的生活, 只是穿着湿衣服坐一会儿根本不算什么。但季月这种极其激烈的反应,还是让他感到古怪和诡异。

杀人本该是一件非常沉重的事情,可从季月的嘴里说出来,却像吃饭喝水一样轻描淡写,仿佛他要杀的根本不是人,只是一只蚂蚁。

这种感觉让姜霰雪非常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