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婚?为什么要离婚”他满脸堆笑地问,声音嘶哑。

“你出轨,还和请来的月嫂搞在一起。”我吼。

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?他以为我瞎了聋了?

他否认,他总是否认。

直到我将那视频推倒他脸上。

他哀求,像一只被踩断了腿的瞎狗。

我甩开他的手,甩开了他伪装出来的夫妻恩义。

“签字。”我说,指着协议书上的位置,语气不容置疑。

恍惚中,那里成了他的墓志铭。

他没看那里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“所有财产归妻子所有”这一行字。

随后发疯似的撕毁协议书,纸张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。

“不离婚!”他吼,声音里充满了恐惧。

他并不是在惋惜一段情感的终结。

只是一旦签了这张纸,他就再也没办法支付给被他搞烂裤裆的月嫂那的一百万。

“老婆你听我解释,是她先勾引我的,我真的是一时糊涂,犯了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!”他脸色煞白地解释,死死地拽着我的衣角。

随后,他笑了起来,笑声中带着病态的得意。

“相信我。孩子不能没有爸爸!”他哀求,眼神里充满了绝望。

“连男人都不是,你也配当孩子的爸?”

我嗤笑着反问,像一记重拳击中他的要害。

他刚开始以为我是再羞辱他,怒目圆睁地看着我。

直到察觉出我眼神中的戏谑,他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
他的手颤抖着伸向下身,要确认某种可怕的猜想。

“东西没了……”

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,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。

他终于明白,他龌蹉的行为,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一切。

“手术后遗症,没办法,谁让你自己作的孽。”

我的声音像冰,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。

他朝我大声嘶吼,可他是被阉割的公鸡,声音尖利而无力。

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。但愤怒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。

“离婚?别做梦了,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!”

他斜眼看着我,以为我会被吓到。

“去跟法院说吧,你以为法官是傻逼?他们会把孩子判给一个出轨的垃圾?”

我吐痰一样吐出这些话。

“我才是一家之主,我说什么就算什么,你别做梦了!”

“你他妈的把钱给那个月嫂,然后老老实实伺候我。”

他颤抖着虚张声势。

我没作声,只是抄起桌上的水杯,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泼。

水水珠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滑落,他瑟瑟发抖,被阉割的公鸡变成了一只淋湿的小鸡。

“手滑了。”我耸耸肩,能感觉到我现在笑得像个疯子。

没来得及为丈夫的男人失格感到哀悼,

即将赶来医院的是他的亲戚和他的前同事。

病房里摆满了鲜花和水果,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是真心来慰问的。

他和男人搞上的事,小区里都知道了。

现在,我一不小心又让他被我弄没了那玩意的消息不胫而走。
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
亲戚们摇摇头,叹着气说这小伙真是可惜了,可眼神中的鄙夷毫不掩饰。

同事们更是不加掩饰,直接打开手机,对着他拍。

“说两句?”

病房成了一个怪诞的景点,

人们像参观动物园,窥探着他的隐私,寻找着新的谈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