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年金玲屋中跑的殷勤,凭着还有二分毓秀的样子,二人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,只须朱老板不在,焦柱便乘夜去年金玲屋中,隔天天亮先前再偷摸离开,这般过了几个月,居然也无人发觉。
年金玲天性,守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自是不可以满足,由此一来正当中焦柱的下怀,二人好啦数月,年金玲也没少拿朱老板银钱补贴焦柱。
二人本以为作的神鬼不知,还正暗搓搓嘚瑟,未曾寻思到棉被之下多出一根腰带来,年金玲死全都不明白那腰带是从哪儿窜出来的,分明早上时丫环还拾掇过屋儿。
此刻焦柱还在后厨里帮着烧水,便见老管家面色紫青的入了门儿,提着他的衣裳就往外走。
焦柱歪着个脸,连连尖声叫道,
“诶、诶,你这是干嘛呀?有事儿好生说,不要拉拉扯扯的。”
老管家瞠他一眼,口吻凉凉的道,
“老板叫你!”
焦柱一把把老管家的手拂掉,仰着颈子,气呵呵的道,
“叫就叫呗,这一副模样的冲谁呢?倚老卖老!”
死到临头还不知,老管家冷呵一声,不理他,一甩衣袖往后宅走。
焦柱翻了个白眼儿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步子歪歪斜斜的和在后边。
入了院落,焦柱见了倒地地下衣衫不整、轻声哭泣的年金玲面色瞬时一变,弯曲着身体往后缩了步,转头就往外跑。
老管家一把把他扯住,大声叫了一句,
“来人,捆了他!”
后宅还有几个忙活的家丁,寻声瞬时围过来,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儿,可见老管家吩咐,几下出手便把焦柱治服,用绳索把二手反绑背后,带到了朱老板跟前。
再看焦柱哪里还有适才流里流气的气魄,跪在地下不住叩头,
“老板饶命,饶命呀,是夫人先勾小人的,小人一时糊涂,老板开恩!”
年金玲扑过去攥着他的发丝就是一阵乱挠,咝声骂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