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老板呼息粗重,急急道了声,抬手去撩身底下的棉被。

忽然他手一顿,正亲着年金玲脸蛋的嘴也停下,八字眉一蹙,起身,目露困惑,突的一撩棉被。

看见棉被下之物,年金玲面上血色瞬时退尽,全身一抖,骤然抬首望向朱老板。

那是一根男人系小衣的侧腰带,用麻布编成,一见便知是仆人用的。

朱老板出门4日,二人寝房的床榻上忽然出现旁的男子的私密之物,朱老板见微知著,不必想也知道是咋回事儿,瞬时脸黑下,指头挑着腰带,阴凶狠的看着年金玲,

“这是哪位的?”

年金玲身上脱的还只剩小衣,缩在床角上,怯怯摇首,

“奴、妾家不知。”

“嗙!”

朱老板把手头的侧腰带抽在女人身上,咬牙怒斥道,

“你这个贱种,果真是下贱,乘我不在居然敢偷野男人,跟我说这人是哪位?不然我如今便把你扒光了丢到大街面上去!”

他在洛阳云花儿馆认识年金玲时,女人无非是个下贱娼伎,对朱老板百般温侬体贴,二人时间长了,女人向他哭诉她是给家中人卖进来的,迫不的已才入了肮脏九幽之地,他望着女人娇啼哀婉的样子心生同情。

后来为女人赎身一来是怜惜女人的遭遇,二来也是家里妻子卧床多年,夫妇情意渐薄,现在有貌美年纪轻的女子钟情于他,自是欢喜,也想着年金玲再给他生个一男半女,也是算一段佳缘。

谁知女人天性骚贱,不知好赖,居然乘他不在跟仆人私通,连恼带怒,朱老板恨不能如今就剐了床榻上的女子。

第443章 豪迈进

年金玲莹白的肌肤上立马出现了一条醒目的红痕,她哭的梨花儿带雨,跪在床榻上不停告饶,

“老爷饶命,妾家知错,往后再不敢了,再不敢啦!”

“之后?”

朱老板冷呵一声,一把掐住女人的下颌,恨声道,

“老爷我对你百般痛爱,还施恩抚你作了正,你居然敢这样对我,跟我说,那个人是哪位?”

女子只觉颌骨似给要捏碎了一般,痛的泪滴直淌,惊诧的抬首望着朱老板,早便已吓的三魂去了七魄,战着身体道,

“我说,我说,是、是焦柱。”

“嗙!”

朱老板一耳刮子把女人甩到地下,扯了她的发丝便往门边拖。

果真是内贼,莫非他堂堂一个老板还不如个仆人,朱老板爆怒如雷,阔步往院落中走。

年金玲痛的大声哭嚎,一边告饶,一边趔趄挣扎。

朱老板一直把她拖到院落中,气的胡须直抖,嘱咐老管家把家丁焦柱找来。

年金玲扑在地下,抱头恸哭,衣不遮体,老管家不敢多瞧,却是也猜出了个**不离十,先前他便看的出一点端倪,仅是这类事儿没捉奸在床到底不好跟老板直言,此刻见这通情势场景,想来是老板放到证据了,不敢耽误,忙应了声去前院寻焦柱。

焦柱是滨郡周边一个村庄上的,打小好吃懒做,不务正业,因到处惹祸气死啦他父亲之后,把他娘卖给了领村的一个老光棍。

在村庄中时便好勾搭些许年纪轻的小媳妇儿,后来给人在一新妇的炕床上抓到,打了个半死,在村庄中待不下去了,才进城来找份能管饭的事儿干。

那时刚好赶上朱老板的客店招人,便进来在后厨当了个倒水洒扫的家丁,来啦没有几日,焦柱就开始调弄后宅的丫环,还骚扰过几回年玉娘,年玉娘告到年金玲那儿,不仅没有找来公道,还给年金玲闲言碎语的混骂了一通,自此焦柱也愈发肆无忌惮,小丫环们都是敢怒不敢言。

朱老板经常去外地收账,焦柱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