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?”

辛池一愣,不敢隐瞒,忙道,第一夜阿竹说吃坏了肚儿,夜间出恭过,后两晚不曾发觉。

“阿竹昨天晚上确实出去过!”

凌菲道了声,蹲在地下,望着通往阿竹的床铺前有些许湿嗒嗒的泥印,昨日下了雨,他们脚面上都粘了泥水进房,却唯有阿竹的脚印上有些许紫色的琐碎花瓣儿。

这一些花瓣儿是围着栅栏长的,而这类野花儿唯有夜间开放,因此昨天晚上,阿竹到过栅栏那儿。

辛池满脸愧色,

“卑职居然全都不知道,是卑职失职!”

辛池忘掉了的第二晚的事儿,而昨天晚上未发觉阿竹出去,无非是由于阿竹刻意放轻了步子,不想惊动辛池。

“出去问一下,这几晚还有谁出去过,在门边等着本驾!”

符重敛着眉,表情晦暗不明,淡声吩咐。

“是,卑职立马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