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大夫作到侍郎之位,不必想,也知道当中艰辛,虽然每回看见她全都是轻松的样子,然却面对那一些圆滑的朝臣,面对心思深切的少康帝,怎可能不步步当心,寸寸思虑,他望着她,总想跟她说,不必怕,他便在她背后。

他不明白,那个人,权威势力滔天,为何还是要要她这样劳苦的坐上那个位置,他更加不明白,她为何独独选中的是那个人?

凌菲目光澄澈,轻缓笑说,

“舒坦是给死人预备的。”

荀获一愣,轻轻扯唇一笑,她总是不一般的。

凌菲直起身,伸了个懒腰,见卫原几人睡的沉,蹙眉道,

“外边冷,他们这般睡下去只怕会着凉。”

“安心,等下我会要人把他们全都抬屋中去,夜深了,我送你回去!”

凌菲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