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她的脚多好看啊,脚踝优美细长,肌肤柔美细腻,形似玉笋。

她笑靥如花,有心炫耀一番,双脚翘的很高。

“退出去,今日之事我不同你计较。”然而,顾峤灰眸没有变化,语气也很平和,只将她当作了不知事在胡闹的小姑娘。

也就是如t?此,他的身上才多了一分耐心,否则,此时此刻,不管裴惊鹊是何身份,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命人将她拖下去。

闻言,裴惊鹊失望地叹了一口气,她不过就是想与顾世叔一同回京城,路上有个照应罢了,心思纯粹又简单,顾世叔却拒绝地过于干脆。

没有办法,她只能厚着脸皮让人松口了。

女子装作没听到的模样,重新躺了回去,顺带着就连双眸都闭上了,大有一种不让她同路就“同房”的架势。

裴惊鹊笃定顾首辅爱护声名,然后又不会让人对她一个刚与夫君和离的凄惨女子动手,躺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理直气壮。

顾峤的眸光冷了下来,已过而立之年的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无规无矩的女子,然而所有的情绪波动都只是短短的一瞬就消失了,他再度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神色。

喜怒不形于色,好恶不言于表,悲欢不溢于面,岁月留给他的,便是轻易不再为外物所动。

裴惊鹊这点小把戏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,他淡淡地出声唤了人,让他们重新安排一间房舍。

当匡梁敏锐地发觉房间里面不对劲时,榻上的女子眼皮动了动不再装睡,淡定自若地起身,笑着道了一句世叔。

“今夜惊鹊和世叔一起相谈甚欢,倒是误了时辰打扰了世叔休息,床榻上的被褥又给世叔您弄乱了,惊鹊心中愧疚难名。”她看着颇为懊恼,想了想决定明日一早服侍在世叔身旁赔罪,目光真诚,“世叔可一定要等着我。”

话罢,她眉眼飞起,没事人一样朝着顾峤行礼告退,临走前对着匡梁友好地笑了一下呢。

匡梁的整个人都难以置信地僵住了,裴氏女竟然大摇大摆地从五爷的房中出来,而且她口中的那些暧昧的话容不得他不多想……

最最可怕的是,五爷没有出声反驳,仅仅是抬了抬眼皮!

这,这……他早说裴氏女不是个善茬,听说她年幼入宫陪裴皇后的时候就连颇得圣宠的赵王殿下都敢打。

匡梁失神的时候,顾峤又撤下了更换房舍的命令,驿站的房舍本就不多。

“派个人进来,将床褥收拾干净。”

随意瞥了一眼,他又开口吩咐。

顾峤喜洁,被裴惊鹊弄的一塌糊涂的床榻他自然不会再睡上去。

然而听在匡梁的耳中,话中的含义就完全变了个样。

他心神大震,恍惚应了一声是,之后就更不可思议地看到了自家五爷手中拿起一件女子样式的斗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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