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若有似无听到一声笑,大腿内侧碰到了一片扎人的胡茬,容原还来不及反应那是什麽,腿心里散发著淫靡浓香的肥鲍便被灼热吐息刺激得踡缩喷水……
美人鲍被男子鼻唇间的气息不断燻染,不多时便更加鼓胀诱人。
容敬缓缓把唇凑近,不断吸吻嘬舔,甚至连舌尖插进肉洞里打转抽插,正准备调整角度啃咬一番娇嫩鲍肉,便察觉肩头被踩住往外踢,只听装睡的皇帝哑声斥骂:“滚!滚出去!”
很久不哭的皇帝此刻面庞挂满哀羞欲绝的泪水,纤细脚腕用力,让他不得再近身。
“滚……呜……”
黑沉沉的高大身影顿了顿,最后顺著皇帝的意思离开了。
容原腿软地撑起身子走进侧殿的清池,手指拿著丝帕狠狠清洗自己的私处,却始终洗不掉那股被舌头舔舐的诡异滋味。挂在胸膛的两颗茱萸破了皮一般,稍微一碰便是鑽心疼痛。
洗著洗著,泪水又流了下来。
翌日,月笙进来伺候皇帝上早朝。
容原看著对方呈上来的小瓷罐,轻声道:“宫里晚上可有异样?”
月笙将自己知道的悉数禀报,却唯独没有皇帝想知道的那件事。
月笙自然是不屑对皇帝撒谎的。此女子武功高强,之前是容敬的左膀右臂,如今听从于容原的命令,却也无惧帝王权势准确来说是不怕死。
若昨夜之事月笙知情,那麽如论如何容原不会再留她。
现在看来,应当只是容敬自己胆大包天。
“……此为何物?”
“启禀陛下,此乃伤药,荣亲王半刻前交予奴婢。”
“扔了。”
朝上,荣亲王称病,容原下了朝便摔了一只花瓶。昨夜悲痛渐轻,如今只觉得怒恨灼人。
他传命令道:“林丞相替朕看望荣王一番,若还不行,诸位大臣须得一个个前去探望,若是还不好……朕便亲自去探望。”
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荣王惹得帝怒,如今荣王不比往昔,皇帝自然无需给他薄面。
日理万机,夜里容原频频惊醒,一想到罪魁祸首,他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。容敬犯下这般滔天罪行,还先避而不见,自己当然不可能上赶著去看他……容原吃了暗亏,更是几欲作呕,恼恨无以言表。
探子禀报勒柯可汗宫殿里常常传出淫秽之声昼夜不歇。容原脸色一黑,想那沙迦耶如此放浪形骸,丝毫不在意姜燕儿已被传为狐媚骚货,又想到夜夜欺瞒玩弄他的容敬,可见这些男人兴致上头,均与畜生无异,卑鄙苟且。
他往常睡醒后身体的不适都有了合理解释,肚皮上的星点浓精、微微红肿的双乳、刺痛酸胀的花穴……以前只是对自己淫荡的愧疚和疑惑,如今方知自己分明是被人戏弄透顶。
荣王终于“痊愈”。又一日早朝,容原不经意瞥了眼下方老神在在的男人,掌心便被龙椅的扶手恪得疼痛不已。一边听朝臣的争论,一边心中几度冷哼。
“陛下,依臣之见,还是荣王最适宜去往汉南。”
容原心口一顿,下意识看向垂眸的男人。
此时,左御史站出来道:“荣王离京怕是不大合适。”
今日的朝堂依旧是纷争不休。
容原淡淡道:“此事押后再议。”随即,大臣又提出让他选妃立后……
退朝后,容原连饭也吃不下,径直去了书房。三本本京中权贵强抢民女、七本汉南邪教散播邪典、一本西北矿产被外族势力把控……一摞摞的奏章被细细批注,容原把相关人员都预选好,还来不及传唤,便听外面传容敬求见。
容原没说要见,宫人自然不敢再管。
内阁大臣和大理寺官员进进出出,约莫又是一个时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