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,只见软塌上的男人站起来,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,站定在离他一步的距离处道:“那臣先退下了,陛下歇息罢。”

容原挡了下门,最后还是没有拦住人。

一时间又是那边缠绵春情,又是他这边乱糟糟的悽风苦雨。容原撇了撇嘴,歪在男人刚刚坐过的软榻上,过了一会儿,还是忍不住念叨道:“大丈夫怎麽还生这种小气,朕说错话像以前一样罚不久好了嘛,打屁股也可以由著你……”

容原心想自己确实喝了不少酒,这些不知廉耻的话若真讲给容敬听,他哪有脸继续做皇帝。

“但是他又不在!”容原噘嘴,手拿起剪刀,跟著燃烬的香一寸寸地剪了下去,“一天就是沉脸吓唬人,明知道朕……朕就是被你管大的,哼……”

明黄色的床帐摇曳,容原藏在里头,仰面而躺,一手抓著被褥,一手伸进亵裤,五根手指捞满黏稠爱液。手指怎麽蹭都解不了蚀骨的痒,只觉得自己想要得不得了,想被容敬惩罚,想和容敬一起骑马……

想著想著,乳白汁水混著从腿根往下淌,容原不知不觉已经喊起了“皇叔”,燻燻然夹著软枕一通乱骑,良久才陷入好眠。

合眼不多时,静默殿门突然吱呀一声响,惊醒了皇帝。

悄悄寻觅匕首的雪白手臂突然止住了动静,慢慢收回摆在枕侧。容原好似在做梦,却清醒地知道自己此刻是真切听到了皇叔的脚步声,不免有些得意自己轻而易举地认出了皇叔。

混沌不已的脑子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腿间依旧一片狼藉,还夹著髒了的软枕。容原顿时心跳如擂鼓,彻底清醒过来。

软枕被抽了几下,容原那儿就被磨了几下。登时筋骨麻软,心中娇声声地骂了容敬两声。

容原本以为男人是来给他盖被子的,可是身子一直传来被巡视的颤栗感,教他心头不安。

软枕被抽离以后,自然合拢的两条玉腿被分开。中芯那让容原别扭的根源被盯了好一会儿,然后,火热的手隔著手帕开始擦他那光亮的水屄……

容原紧捏手指,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。他嘴里发出朦胧的呓语,想要吓走胆大妄为的男人,却连阴唇都被翻起来擦拭……

蜜洞被磨得越来越瘙痒难忍,里头好似有万虫啮咬,让人发疯的滋味不断流向四肢百骸。

“嗯……嗯呢……不……”

恐惧猜疑不断盘桓在脑海里,身体却被灌满春情媚欲。

可怜可爱的乳尖如同星点寒梅,容敬熟练地含进嘴里啃咬吮吸,里头好似有最勾人的甘甜汁水,得催熟胀破才能品尝得到。

两边乳头被轮流亵玩,都肿大了一倍不止,又被夹挤到一处,滚烫舌尖把两颗小草莓分开又含在一块嘬吸,逼得容原再也装不得。

“陛下心跳好快。”

容原心口一震,下意识地继续装睡,他还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