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敬无奈吐出红艳艳的奶头,撑起来看昏暗中惑人的小皇帝,揉捏著他的耳垂。
“我怎麽会骗你。”
“恩将仇报好几次,我也没和你计较……最后还把风筝拿走了……”
梦中,容原游荡在那一家三口身后,即使是心痛欲裂也倔强地跟著,一路进了容王府。
突然,一阵地转天旋,他手臂之中竟然抱著刚才放风筝的稚子。他瞬间身形一僵,手忙脚乱地放下睡著的小孩,走到了镜子前面。
镜中人大体就是他的相貌,只不过更加柔婉一些,额中间还有女子的花钿。容原惊恐地向下摸,却只摸到了男子的阳具……
他好像失去了什麽……
容原突然想起来容敬!还有那个女人!骗子,不是说朕不大婚,他也不会成婚!
他步履匆忙地走向隔壁卧房,双手却极其自然地推开了房门。
“回来了?容祺睡著了?”
床榻之上翻看闲书的男人瞧了他一眼,语气中的不满显然易见。
容原还没搞懂这是怎麽回事,只见自己的身体走上前,抽掉男人的书,然后呈上了自己的唇。
……
容原心中惊骇不已,一双玉臂却紧紧圈住男人的肩背,身体随著二人的肌肤相亲而动情发抖。
“今日可有溢乳?”
“你明知道!”容原说著,主动拉开了自己衣衫,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肿胀的奶头。他自从产子以来,便一直蓄有奶水。
“……嗯…”
容原猛地捂住嘴,敏感乳尖上吮吸的力道几乎要让他丢了魂魄。粗糙的舌面来回刮推乳晕,舌尖抵著红艳艳的奶孔鑽研,本来只是渗著一点奶水,如今被挑逗著往外涌。
小腹依旧纤细平坦,很难让人想到他竟然生过一个孩子。
容原娇吟连连,不自觉地迎合著身上的人的动作,随著对方亲吻他胯骨而颤栗不止。
他按住胯间的布料,眼尾一片红潮,眉宇之间满是诱人娇媚。两个人娴熟动作像是已经行房数百次,容原愈发茫然,他艰难喘息道:“不行……”
“为何?”
阻挡被轻而易举化解掉,那双手长驱直入,捋了捋他亢奋泣泪的阳具,又来回摩挲著他腿根、臀尖的肉。
捏得容原手软脚麻,臊得泪眼婆娑。
“……嗯、不行……皇叔……别这样……”
对呀!这是他的皇叔,他们怎麽能这般乱伦!
容原一直沉浸在震惊中,回过神来,他已是几近于赤裸。私处流连的滚烫舌尖鑽进了痒得让人发疯的秘处,容原挂在男人肩头的长腿猛地弹了两下,“……嗯啊…别这样……别……难受…嗯……”
哭声哭调,如泣如诉。
容原的万般挣扎在朦胧都好似在同容敬打情骂俏,待后穴又湿又软后,立刻被男人的粗长肉根捣了进来。
那条凶兽好像生来就该嵌在他体内。充实的巨大刺激惹得容原双眸迷离,殷红双唇开合喘息,却仍觉得目眩神迷。
湿热娇软的甬道簇拥而来,娴熟包裹住那让自己快活的东西,迫不及待地连连吮吸、密密盘桓……
每一次肏弄都在秘道里点燃滋生爱欲的火苗。不过半刻,销魂蚀骨的滋味已经让容原坐在男人怀里主动起伏摇晃。一身雪白皮肉、暖玉身骨沾染上淫靡色情的气息,贴著男人强健身体曳曳生姿。
这般体位,远不如刚才激烈,胜在美人风情万种。暗流无声,杵磨一番,美人已然微翻白眼,显然登上了极乐之巅。
归京一旬,皇帝私下始终对容大将军避而不见,但又不允许他不上早朝。若称病,则要率百官去容王府看望。
容敬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