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周谨修:“……”
陆观棋:“……”
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收藏女士项链,这像话吗?
祁衍雪倒是丝毫不觉得离谱,再度开口:“支票帮我直接给卖家,回头南郊那套房我送你。”
南郊那套房已经不是房价的问题了,而是完全没有门路可以购买,只有内部人员才有渠道。
周谨修打那套房的主意已经很久了,现在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中,一时语无伦次,良久,大声且真诚地说:“小事!”
陆观棋发现其中的不对劲,眯着眼看他:“这项链的卖家你认识?不会是那天咬你的那个酒鬼吧?”
周谨修像瓜田里找不到瓜的猹,兀自问了一连串:“什么咬?咬什么?咬哪里?哪个酒鬼?”
红灯,祁衍雪缓缓踩下刹车,沉默不语地注视前方,没有搭话的意思。
陆观棋不依不饶:“难不成你移情别恋了?”
祁衍雪这会侧头看他,眼眸漆黑,反问:“我恋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