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那么两三秒把黄毛错认成靳津,他就不冷静了。满脑子都是靳津那句“我们性生活很有问题”,当然其中也有久未开荤的因素,所以带着一种报复和故意伤害的心理,强行赶鸭子上架,把黄毛给那什么了……
那晚的事他也不想再多忆,以后该干嘛还干嘛,从此不再踏入“大而多”方圆五里内,那个路边摊他也不会再去了,能躲则躲,等在莲花乡支援够时间,他就火速打道回府,回归老巢。
乡村道路红绿灯很少,但路面崎岖,车速也提不起来,只能这么老牛拉破车的行驶着。
手机响了,又是朗宁。
“老板,又有什么吩咐?”詹淮秋接通蓝牙耳机。
这次朗宁也不绕弯子,开门见山道:“你移交给小孙的案子,现在又有新情况。”
詹淮秋猜到是这事,一个蟊贼入室盗窃反被户主失手打死的案子,原被告双方在判定是防卫过当致死还是故意伤害之间僵持不下。
“你说。”他看着前面的路。
郎宁说:“今天法院的人去了死者也就是小偷家了解情况,确实是个一穷二白的农村家庭,两个老人六十几岁,一直靠收废品为生,死者是家中长子,下面还有四个弟妹,最大的十四岁,最小的才六岁,现在家里失去唯一的经济支柱,连吃饭都成问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