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(2 / 3)

吧!”吴晓峰眼里除了詹淮秋看谁都是隐形人,朗宁就跟个水泥桩子支棱在那里,不尴不尬的。

詹淮秋瞅他看了会儿,这才想起来小土狗这么暴躁的原因应该跟自己这些天没理他有关系,“我工作的时候没有习惯回复私人信息。”

向毛主席保证他并不是故作姿态,他向来在全神贯注工作时顶多只会看信息,如果是些无关紧要的日常,他一般不予回复,搁置至工作告一段落再一并处理,这个工作态度对谁都不曾例外。

只是这话听在吴晓峰耳朵里就尤其装腔作势,逼都没他敢装,好像他的工作不是打官司,而是编纂法典一样!

“我的,你就得回。”吴晓峰一字一句道,像在告知,又像是告诫。

前一秒还因为晾了小土狗一星期稍有歉意的詹淮秋,此刻被吴晓峰嚣张无理的态度给挑衅到了,他不喜欢被控制,更不喜欢被警告。

他抿唇一笑:“你倒说说,凭什么?”貌似他也自动忽略朗宁的存在而不自知了。

吴晓峰一脑袋都是燎原的怒火,这一刻他对詹淮秋勾不起半点疼爱,只有像个身外物被忽略被搁置被冷落一旁的盛怒。没人知道他在下决心来滇市找詹淮秋的那一瞬间是什么心情,乍凉,一落千丈,恐惧,委屈。

可就在他见到詹淮秋和朗宁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从电梯走出来时,心里那碗酸楚的老陈醋骤然打翻,这一刻他才不管走在詹淮秋身边的是谁,就算是条狗,他也会迁怒到那条狗身上,他就是要祸及池鱼。他在乡下等的就快成望夫石了,人家却在城里谈笑风生置他不顾。

他算什么玩意儿啊?

“凭我,不管在哪,全部注意力,都放在,看手机,这件事上。”直到一句并不长的话艰难的用断句的方式气鼓鼓的说出来,吴晓峰才惊觉,他竟然鼻音很重,鼻腔很酸,他是想放狠话的,但说出来的却是一肚子憋屈,可怜兮兮。

“看手机?”

“当然是等你电话啊!你是猪吗!不然我等外卖啊!”吴晓峰这才发现就算是聪明狡猾的詹淮秋也有蠢的时候。

詹淮秋被他一句话惹火,不到一分钟,又被他一句话揉软了心肉,心都碎成二维码了,哎,真是只大傻狗……

他心疼的搂过一身狼藉的吴晓峰抱在怀里,像个慰藉受委屈小孩的大人一般,缓缓拍着他汗湿的背脊,啼笑皆非。明明上一刻还呲牙咧嘴跟个要咬人的二哈似的,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被遗弃的流浪狗了?

“对不起,我……这次是我的问题,以后不会了。”今天是詹淮秋第一次对自己持续了八年的工作习惯做出自省,连他都惊讶自己会说出这种病话。

吴晓峰像个巨型树懒挂在他身上,两只手环住他的腰背摁向自己,还立马就顺杆爬撒上娇了,暴躁说没就没,奶凶奶凶的:“以后要是再敢这么晾着我,信不信我就地操死你。”

“我信。”詹淮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被这个人同化了,张嘴闭嘴都是任他操来操去,明明幼稚可笑,但他却很吃这套,他喜欢吴晓峰用这种拙劣的方式表达对自己滚烫的热爱,好像还喜欢的不得了。

“怎么一身臭汗?”他笑着皱眉。

“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,从下午等到现在。”狗子狗腿的紧,要极力表现自己忠诚的一面。

詹淮秋问:“你都找到这儿来了,为什么不上楼找我?”

吴晓峰有几分窘涩,他抿着嘴半天,嗫嚅道:“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
又来。詹淮秋轻轻一笑:“假话。”

“我才不爱去你们那种矫揉造作拿腔拿调的地方,自以为高人一等,实际上浑身都是迂腐的金钱臭味。”

詹淮秋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们律师身上有迂腐的钱臭味,别人敬畏他们都来